“回妈妈的话,婢子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她的伤太重,就在后心旁边一点点的地方,大概是烂过,刀子切得整齐,比铜钱大多了,婢子实在吓得不轻,动作就慢了些。”竹君小心翼翼地,窥着林妈妈的脸色说道。
林妈妈便笑了起来,“真是大快人心!怎么就没死了呢?看这意思他们走不快了,今天到不了许州,我们也不用太赶,竹君你去吩咐下去,到前面的大镇子住宿,明天再回许州。”
“是!”竹君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嚷了一嗓子。她面上不露,心里却一乐,不用她说事儿就办成了,林妈妈难得这么好说话。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另一个宫女鄙夷地说道:“军户家能有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跟着两个男人上路,啧啧,要是搁在咱们睿王身上,能要她才怪,也就是福王,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划拉,一对儿不要脸。”
“你是什么东西,福王也是你贬斥的?掌嘴十下。”林妈妈嘴上狠毒,眼里却有了笑意。
那宫女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垂下头,掩了翻起的白眼,一下一下打了起来。
九曲镇是个大镇子,一行人未时末抵达,租了个小院,安顿下来。
到底是冻着了,花无尽勉强用了燕窝粥和药,便睡过去了,到晚上,她又发起烧来,虽然不至于昏迷不醒,却是也迷迷糊糊的。
陈济生无奈,从客栈找来个负责浆洗的姓常的婆子服侍她。
说是婆子,其实不过三十多岁而已,身体瘦小枯干,看起来比四十多岁的林妈妈还要老上十岁,脸上褶子多,但眼睛很亮,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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