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宫女上了车,见趴在座位上的花无尽后背一片濡湿,湘妃色的衣衫紫红一片,心中一抖,颤声说道:“花娘子,婢子没经验,现在是不是先把衣裳脱了,您还不能不能动?”
“能动。”花无尽勉强自己坐了起来,伸开双臂,“帮我脱衣裳吧。”
“是!”年轻宫女见她坚强,心中有了几分同情。
因为她的双手冻得有些僵,动作有几分笨拙,花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把衣裳脱下来。
“我的天!”宫女惊讶地叹了一声。
花无尽牛奶般的肌肤上一大片艳红,距离心脏很近的伤口格外狰狞,长好的血痂破了,正在流血,创面比铜钱还要大上两圈。此处周围散布着一些小伤,红红黑黑一片,看起来跟麻子似的。
花无尽重新趴下去,说道:“姐姐不必惊讶,马车冷,先给我上药。”虽然车里准备了炭盆,但来回开了几次门,温度并不高。
“好。”宫女觉得自己的手更加不停使唤了,好不容易打开药粉,撒了上去。
上药倒还好说,用绷带包扎就困难了……
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花无尽才穿上新衣裳。她冻得脸色发白,抖着手,从旧衣服的袖子里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多谢姐姐,这是给姐姐压惊的,不知姐姐怎么称呼,阿嚏!”她有预感,自己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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