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两位妈妈。”花无尽从善如流。
所谓宫廷礼仪,其实,就是在‘谦卑’二字上加一个‘更’字,而且还要谦卑得好看。
花无尽虽然不想做,但这不妨碍她认真观摩两位妈妈的姿势和动作。
鲁一给她磨好了墨,她以漫画的方式,将两位的趋、拜、拱手、作揖、长跪等动作一一画了下来。
“花娘子,你到底在忙什么?老奴这等辛苦是为了你好,不然光是轻慢口谕就足以治你大罪!”被花无尽的漫不经心激怒了,从蒲团上起来,直奔书案。
她一眼便看到自己、俯身贴地的画面,那个脑袋画得极大,脸颊出奇的,法令纹深刻,着眼角,一副苦大仇深的猥琐样儿,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然而却又能一眼看出那人是她。
“花娘子!”她崩溃地叫了一声。
鲁一和鲁二嗤嗤地笑了起来,看一眼画,再看一眼或者肖妈妈,又干脆嘎嘎大笑。
“画得不好吗?如果两位妈妈不在,对着图,我就知道自己练习得对不对,肖妈妈你说呢?”花无尽把自己画的大头漫画展示给肖妈妈看。
肖妈妈被画得更丑,夸张的三角眼,薄成一线的嘴唇,鼻头很大,下蹲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出恭,而且还是大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