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尽疼得大汗淋漓,勉强说道:“不必了,自打那日坠马,这头就时常会痛,陈大夫说里面有淤血。”
“哦……”肖妈妈担忧地看了一眼热气氤氲的茶水,凉了大概就不会喝了吧,她上前扶住花无尽的另一条胳膊,道:“老奴扶花娘子起来,地上凉,对身子不好,咱喝盏热茶,说不得能舒缓舒缓。”
“这样好一些,两位妈妈容我缓缓。”花无尽抱着头不动。
肖、彭二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在花无尽示意下搀扶她起来,躺到书案后的矮榻上。
花无尽躺了一会儿,坐起身,用棉帕子擦了汗,“让两位妈妈见笑了,不痛不要紧,一痛就痛死人,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上一回。”
“这些日子一直在犯?”肖妈妈有几分怀疑。
“是啊,往日发作时没这么激烈,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唉……两位妈妈,今儿可是让你们折腾苦了,这等低头长跪,想来我是受不了的啊!”她站起来,端过茶杯,一饮而尽,“两位妈妈也快喝口水吧,大半天了,咱们都挺不容易,这是何苦呢?”
肖妈妈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亲自执壶,给花无尽续上茶水,这才将自己杯中的一饮而尽,“要不要老奴送花娘子回房间躺着?”
花无尽摆摆手,“不必了,已经好多了,两位妈妈要是体恤我,下午咱就别练了。”
“那也好。”肖妈妈完成任务,心里畅快,当即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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