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尽怕老爷子着急,小跑着上前,自己开了门,“干爷爷,是我,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爷子眼里泪花翻滚,见她身后除了拿着东西的鲁妈妈再无旁人,又急急地问,“你爹他们呢?”
“您别急,他们都好着呢,比我们过得都好。”花无尽扶上老爷子的手臂,把他搀到堂屋,在主位坐下,自己拉着一把一把椅子坐到他跟前,把前一阵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避重就轻地说了一遍。
老爷子听后感慨万千,捋着白白的山羊胡道:“这样也不错,不然东躲西藏的日子没法过。小溪年岁虽小了些,可身边有外祖父,有小舅舅,有师父,还有太外祖父护着,比这乱糟糟的世道强多了。”老人家到底岁数大了,眼界比花无尽开阔。
“干爷爷所言极是……”
“哟,可真是贵客,花娘子别来无恙?”孟闲云一阵风似的杀到了,后面还跟着脸上多了巴掌印儿的年轻妇人。
半年未见,她胖了,脸蛋居然还年轻了些,高髻上插着精致的玉钗,耳朵和脖子上都是配套的同质玉石装饰,那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得瑟劲儿在她身上愈发的浓郁了。
花无尽面不改色地起了身,迎上两步,福了福,“见过干姑姑。”
“哼。”孟闲云敷衍地应了一声,在老爷子下首坐了,接过婆子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又吐了出去,“这也是人喝的?花娘子现在是什么身份!怎么能拿这种茶招待客人呢,还不快换新的来?”
不是人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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