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的开门声惊动了七八丈外墙角里的一个人影,那人探头看了一眼,见似乎没什么异样,又默默缩了回去。
花无尽用余光扫到那人,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改变以往的走路方式,进了斜对面的一家做豆腐作坊。
豆腐作坊做豆腐,不卖豆腐,基本上没什么客人,所以花无尽闯进去后,把正在门口做针线活儿的老太太吓了一跳,问道:“怎么这个辰光来了,家里的活计……”
花无尽关好门,转过脸来,老太太见不认识,赶紧扶着肥硕的腰板站了起来,吃惊地大声问道:“你是谁,怎么穿……”
“嘘……”花无尽将竹筐扔在地上,一个健步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将其按在怀里,悄声说道:“大娘,我要去后面那条街,你这里有后门吗?”她取出一块碎银,在老太太眼前晃了一下,“如果有,这银子就是您的了。”
老太太眼里放了光,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嗯!”
“那咱不喊了成吗?”花无尽见老太太又点头,这才松开手,又高高举起,她若敢再喊,一个手刀下去,劈昏她就是。
老太太没想喊,借一下道就能赚二三两的银子,不答应的是傻子。她乐呵呵地接过碎银,颠儿颠儿走在前面,把花无尽引到西北角的后门。
进到胡同里,花无尽边走边静心观察着,确定没人跟上,便加快脚步,上了大街。
这条街花无尽没来过,位置稍偏,几间铺子集中在一起,文房、布庄和杂货铺倒是凑了个齐全。她在布庄买了件极其寻常的玉色男装,在文房铺子买一把纸扇,便又钻了胡同,翻进一家后院,套上男子外套,穿上鹿皮短靴,把标志性极强的背包用刚换下来的布衣包好,再翻墙出来后,就变成了一个玉面书生,拎着包袱潇潇洒洒地汇入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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