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倒是不由得想起了从前宫中传得那些个流言蜚语,大抵说的是,这宫未央心属付宁晨,但付宁晨却属意于宫长乐,是以,这姐妹两个的关系也没有从前那般要好了。
云桑也不曾长久地待在宫里,不过是这事儿恰好和付宁晨有干系,她这才听到了一二风声罢了,所以,也不曾深究过。
如今,她倒是有几分相信了,宫未央名义上是随着太后一道去行宫祈福了,可如今却跑到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若不是为了躲避什么,那便是要去寻人的了,若一路从这个方向过去,怕也是能到边关的吧。
云桑突然有几分感叹,这女子的痴情若一旦是深种了,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尽管云桑和付宁晨的年纪也差不了些许,但付宁晨好歹也是焕王的养子,对她这个义母也还很是尊敬的。
当时在王府的时候,焕王也曾提起过付宁晨的婚事,还劝了他不要再对不可能的动心思了,只可惜,看付宁晨的神情,应当也是没有听进去的。
这世间,也只有感情的事情,最难看穿了,多少人都是痴痴地往前走,怎么也不肯回头的。
云桑同时也在心中宽慰自己,幸亏她遇到的是焕王,否则这日子也不知要怎么过下去了,这样看起来,宫未央也算是个可怜人了。
大夫没一会儿就来了,一见这宫未央的脸色,大夫便有些严肃地问了情况,连一旁的云桑也有些着急了。
按照景安和景逸的禀告来说,宫未央也不过是受了惊吓而已啊,难不成是给那些人下了什么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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