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能让杭煜知道,可是……她的唇却早已泄漏了所有事情,只守着最后一件,没挑明说劫人的恶徒是谁。这等家丑她说不出口。
她不忍大齐子民受到伤害,可她更不忍见他继续被折磨下去。她最喜欢的人是他,她最想守护的人也是他,她没能为他做过任何事也罢,怎能继续伤他?不知是否听清楚了她的回答,杭煜只是撇开脸,背着双手一步步退开。
“……你总是对朕狠心绝情,朕还以为这招对你没用呢。哼,人人传说,大齐重华王仁德心软,看来还是有几分可信。光动用这样的刑罚便吓着你了吗?”她错愕美眸犹含着泪光,不敢相信他的骤然转变。
“……你说什么?”
“对你严刑拷打从来发挥不了作用,可其它的显然有用多了。伏云卿,会作戏的,不是只有你一个。”
与先前近乎激狂截然不同的冷静,杭煜淡淡扯了扯唇角。
“朕说过,朕要真相。密信与你无关,但送信的人想陷害你。王妹下落不明,或者“如今仅仅成了一具尸首”。也许当年你知道王妹的存在,你曾见过她,她是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让人带走了,所以,你现在不知她死活下落,对吗?”
他拂手抹去额上水滴,冰漠直视她,不掩得意地笑了开来。“朕以为,你至今仍要袒护的那人,他设计栽赃要取你性命,而你纵使无奈也只能护着他的,放眼望去,也只有大齐王一人了,对吗?你几次问朕是否能放弃进军,因为你怕我向大齐王寻仇?爱妃哪,朕或多或少也是明白你的。”
她背脊生寒,连心也透冷了。她从来瞒不过他精明双眼,却还是轻忽大意透露太多;可是,当她一见到他受伤,她怎么能再坚持下去?
那瞬间,她就算背弃了皇子的职责,背弃了自幼遵从的信念,也不愿再见他受半点伤。她的心……早就完完全全被他牵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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