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原想当场比对这密信印迹,教你伏首认罪,可你身上现在却找不到印信了……没留在身上,是怕让人察觉你的罪行?”
她只能僵硬地点头。“果然是铁证……王上既认定我掳人,就不用多说了。”
“那群盗贼下手狠绝,不论东丘或大齐人一律狙杀,说是伏云卿下的命令——这种混帐事,连朕都不信,你却认了?朕虽不知你为何胆敢女扮男装、蒙混当上大齐辅政亲王,可如今朕已知你是女子,自然不可能犯下劫色罪名!”
他一把翻过她身子,提起她衣襟揪紧,眼眸眯起,厉声逼问:“这仿造密函是刻意留下。朕从头再想,你遭人陷害,对方定是将你恨之入骨;依你性子,从来容不得别人诬蔑你名声。你明知不是你,仍不喊冤枉,所以,你一定知道是谁,而且,你存心袒护他。说!说出真相!伏云卿。”
“王上何必麻烦?任何罪名我都认,一命抵一命。王上只管动手便是。”她别开眼,语调平淡得彷佛会被杀的是别人。
“哼。朕不爱对女人用刑,但,该死骗子除外。敢不吐实,你要自讨苦吃,朕奉陪到底。”字字冰寒,他大步向前,毫不迟疑地将她拖到墙边,强硬擒住她双腕,提起她娇弱身子高吊,牢实将她双手扣进墙上锁链缭铐中。
她双腿无力站直,勉强让身躯半悬,稍微一动,手腕便被铁链磨伤弄疼。
“不吭声?很好,朕早知你性子极硬,咱们不妨看看,你能忍多久。”
他抓起桌上备好的荆棘刑鞭往前一挥,便在她身侧壁上裂开了一道狭长缺口。
她微微崎喉。她见识过他本事,一鞭能碎骨断肉。可再疼,她也得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