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队长:“可你弟弟本来就受着伤,躺床上静养都有可能好不利索,哪里能做出打架这种行为呢?虽然昨夜我们的值班同志被惊醒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你弟送到了公社医院,但公社医院那边今早给出的结果却是,你弟弟这腿是彻底好不了了。”
苏莘在对方这话落,顿时展露出一脸大受打击的表情。
嘴唇嗫嚅半响,她才道:“农场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害我弟弟下半生残疾的人?”
民兵队长:“农场这边将最脏最累的铲动物粪便跟沤肥活计分派给了这个人,而且提高了他的工作时长,缩减了他的伙食。并决定对其进行为期一月的思想教育批/斗工作。”
后来农场这边还询问苏莘要不要将苏雨带走,苏莘却表示比起自己管束弟弟,还是更相信农场这边的同志们。
只是希望农场的同志们为了安全考虑,尽量把苏雨和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两个人分开管束。
农场这边同意了,苏莘这才离开。
这一管束,就是整整三年。
1976年,主席去世后没多久,四人/帮被粉碎。
随着大革/命的结束,一些在大革命当中建立的特殊机构逐渐到了需要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
农场便就是其中一个这样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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