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令德笑笑,命一边的小厮,遵照吩咐上菜来。
酒菜上来,孟学究和众人饮了两杯。丁令德没有事情,又转了过来,站在一边。
见众人放下酒杯,丁令德道“几位不知从哪里来?因何要过河去啊?”
孟学究道“北边正在修铁路,我们到那里做工。离家久了,今日一起回家去。现在时间还早,在这里饮两杯酒,去去寒气。”
丁令德点头“原来如此。北边做工,不知好赚么?”
孟学究道“似我们这些壮年的人,做得了重活,一日有一百二十文。除此之外,那里还管着一日早晚两餐,还是好的。做几十日,能得几贯钱。”
这里地广人稀,铁路修到了这里,除了修路的厢军,还要雇佣地方百姓做工。因为人少,所以给的工钱就高。哪怕开封城里,零工一日也就一百文左右,还不管饭。孟学究这些人一天一百二十文现钱,还管着两顿饭,已经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自从火车站开工,数十里内的青壮年,几乎都挤到车站附近做工,孟学究等人也不例外。这样容易赚钱的日子,一生还不知道遇上几次,岂能够错过?
说了几句闲话,丁令德道“几位客官,你们就是夏天时从北边来的契丹百姓吗?”
孟学究听了不由愣了一下,问道“主人家为何这么说?”
丁令德道“听你们说话时,有些与我们宋人不一样。虽然口音相似,有些字词却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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