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冯毓秀皱起秀眉,“唐副局身体不好吗?”
“这倒没有...”徐碧城还没讲完,宗夫人说:“毓秀,女人总是要照顾家庭的。等你结婚了,医院的护士也不要做了。”
冯毓秀听到宗夫人的话,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宗夫人拍拍冯毓秀的手,带着宠爱说:“你们接着聊,我们家老宗身体不好,到吃药的点了。我去看看他。”
徐碧城和冯毓秀两人倚在吧台边说话,冯毓秀说话极轻极柔。徐碧城本来就是秀气的人,年纪还比她大,这一对比下来到显得她太过活泼,太不沉稳了。
说了一会儿,唐山海冲徐碧城招手,徐碧城会意,对冯毓秀说:“怕又是要给我介绍朋友了,我先离开,你自便。”
冯毓秀忙起身送她离开,礼数周到。
徐碧城穿过舞池,来到唐山海身边,几位军官都是黄埔旧识,互相打趣,欢笑间徐碧城却看到大厅角落里,唐山海的那位老同学许光熙一人站在那儿,既不喝酒也不跳舞。
她用手肘捅了捅唐山海,指给他看,唐山海说:“不管他,他就那样。”
“他不是你们黄埔系的人?”
唐山海点了点徐碧城的鼻子,“你知道的还挺多,黄埔系、桂系、湘系门派多着呢,他什么都不属于,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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