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海就势含住徐碧城的嘴巴,“就是。”他的手脱下徐碧城的睡衣,哄着她心潮澎湃,又心满意足,放纵唐山海在她身上印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徐碧城靠在他胸口,在半梦半醒间任由他进进出出,唐山海感觉下身被她温润的内壁包裹含吸着,灼热的蜜液从两人腿间流下来,快感一阵阵在脑中激荡,恨不得把她揉搓进他的身体里,他抱着人如同喝醉了一样念念叨叨。
一开始徐碧城并没有听清,直到她嘤嘤地哭着攀上他的肩头,才听清唐山海在耳边呢喃。
他说:“...碧城,别离开我了,其他的我都不管,我只要你...”
徐碧城那一刻又像是被泡在温热的水里中,她说:“好,我不离开你...”
“嗯...”唐山海抚摸上她每一寸身体,忘情地说:“我们永远在一起。”
☆、同志
一室香软,唐山海睡得非常沉。徐碧城看了看时间是中午十一点,以往在沦陷区不论日子多么紧张,多少日夜颠倒,他作息却都是极规律的。有时晚上没睡就干脆不睡了,略躺一躺黎明即起,已是在黄埔时养成的习惯。不知现在为何有了这样的陋习。
唐山海满腹疑问,徐碧城何尝不是心有千千结,只是看他消瘦许多的脸颊,她又不忍心询问,唐山海没有主动讲,可能就是不愿意提起。既他不愿自己又何必揭这个伤,反正人都已经回来了,往事随风,都散了也好。
收拾心情,从头迈步又是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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