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海望着徐碧城,“你怎么知道钱秘书是朱徽茵杀的。”
徐碧城说:“你说了扁头当晚放鞭炮,是因为白天陈深端了一家明里造鞭炮,实则倒卖黑火的作坊。而钱秘书白天跟朱徽茵也有肢体接触。我猜,我猜,朱徽茵应该是把钱秘书的感冒药换成了安眠药。等钱秘书睡熟之后,趁拿象棋的时候,用放鞭炮的声音掩盖住枪声,用消音枪杀人。但是毕忠良多疑,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鞭炮声,必然会联想到枪声。一定会去查看房间,然后就会发现钱秘书死了。”
唐山海抿着嘴,道:“接着说。”
“陈深说房间门是反锁的,到底是不是反锁的,你最清楚。他要是背着你扭开把手,装作把门撞开的样子,毕忠良也不会怀疑。”徐碧城说:“进门之后这么多人都簇拥着看热闹,要把房锁做个手脚,再换回钱秘书的药,太轻松不过了。”
这时,绿灯亮了,唐山海重新发动车子,他说:“我能想到的你都猜到了。陈深的布局不算高明,毕忠良也未必就上当了,只是他没法确定事情是谁做的罢了。他现在怀疑一切,反而没有目标。”
“那,这么多事情还不能证明陈深是同盟么?”徐碧城急的眼睛通红,见着眼泪好像都要掉下来了,可这样反而让唐山海更加憋了一口气,“你觉得他是同盟?共党什么时候是我们的同盟吗?”他抬手拍了一把方向盘,车喇叭骤然发出的巨响吓了徐碧城一跳,倒是让她淡定下来了。
“山海,”徐碧城说:“我只是提个建议。”
又来了,唐山海知道的她不是委屈,也不是在撒娇、可是她那张脸太过稚嫩单纯,一旦她红着眼睛低声说话,就像个小白兔一样,每次都会让唐山海主动的检讨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我知道。”唐山海又说:“你放心,我来处理。”
两人到了华懋饭店,在门口却看到一堆人围在一处,下了车时候更是听到有人大喊大叫,正好宋勉的车也来了,唐山海等他下车之后问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一个人受了枪伤,闹着要见李主任,说知道军统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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