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散在各处,唐山海几步并作一步,赶到陈深面前,道:“陈队长,我来帮你!”
陈深看了他一眼,肩膀靠在木门上借力,手上拧着把手,跟唐山海撞了好几下,才把门撞开。这时毕忠良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了,柳美娜和朱徽茵在人群后面,从缝隙中看到里面的场景,柳美娜不禁失声尖叫。
秘书室正对着门有一套沙发,钱秘书就躺在那张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把枪,子弹从嘴里穿过,穿透后脑勺,条纹沙发靠背上都是溅出的血浆。
围观的男男女女都被这场景吓住了,陈深头一个反应过来,走过来双指盖在钱秘书的脖颈处,听了会儿,转过来对毕忠良说:“还是热的,刚死不久。”
后面的人炸开了锅,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跑来看热闹,看的害怕了又捏着鼻子,啧啧躲开。一人低声说:都知道钱秘书胆子小,但怎么就自杀了呢。
另一个人悄声说:你不知道啊,他包养的那个舞女失踪了,到处找不到人,保不准就是共党分子啊,于曼丽的事情就是她透露出去的。
毕忠良双眼瞪圆,讲不出个所以然,一股怒气盘旋在胸口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发作。他转身再次确认了一遍门锁,真是反锁的。
门是反锁的,枪在死人自己手里,不是自杀还能是什么?可毕忠良就是不相信,哪怕钱秘书确实有重大嫌疑,可一个平日里胆小怕事的人,怎么敢开枪自杀呢。
他盯着钱秘书,尸体睁着眼睛,似乎还想说话,他突然厉声问道:“药呢,他吃的药呢!”
朱徽茵离办公桌最近,她的眼睛在桌面上扫了一遍,又蹲下身去检查抽屉,终于在最底层的抽屉里面发现了药盒子,她双手递给毕忠良。
“看起来是普通的感冒药。”唐山海站在一旁说,毕忠良抓起药,扔了一颗到嘴巴里面,众人都吓了一跳,陈深扑过来把药夺下,道:“老毕,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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