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还是那些问题,无非是出事前一天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接触过。唐山海一一说来,并不露怯,毕忠良派人去查了扬子饭店消费记录,证实了唐山海的话。
毕忠良跟唐山海说查到那天交火的人马清一色的七九式□□,火力充足,他们初步推测劫囚犯的是军统的人。
唐山海反问毕忠良,“黑市有没有查?七九式□□在黑市也不少。”
毕忠良坐在唐山海病床前,没有讲话,唐山海接着说:“既然都已经交上火了,干嘛不直接把人劫走,还搞挖坟刨墓这一套。”
“那,唐处你怎么看呢?”
唐山海半躺在床上,笑着说:“李主任责令毕处彻查此事,山海如今躺着这里不敢妄言。”
“你我还讲这些。”毕忠良说,“要是上面怪罪下来,你我都逃不了责罚,唐处有什么看法,可千万要跟我多多沟通才是。”
唐山海舔了下嘴唇,招手叫毕忠良附耳过来,轻声道:“上半年藤田芳政长官在上海站被伏击,是游击队所为,那也是清一水的统一武器。毕处也不能小看了地下党啊。”
毕忠良眼睛望着唐山海,看不出神色,他嘶了一声坐在身子,仿佛恍然大悟道:“莫非这事是两组人马所为?”
“搞不好就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唐山海说:“这些人连我们何时行刑,在哪里行刑,有什么人马保护都摸得一清二楚。肯定有内鬼。”
毕忠良点头,“这个我也想到了。那依唐处看内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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