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忘川侯司徒远面色一变:“你竟然动了赵恒!好大的胆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还要对你保持什么敬畏之心?司徒斌这个人,你该不会不认识吧!”
当然认识,司徒远望着现在状若癫狂的司徒宏冷冷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我当然知道,哪怕你给了大笔的银两让他远走,却也料不到他在外地逍遥的时候与人争抢一个妓女被人阉割了,从此没了后。所以逼不得已便又跑回来要认回我这个忘川侯府的公子,我真真没想到,我的父亲,被京城人称道了二十余年的翩翩君子,私底下竟然会做如此肮脏的事情,让自己族中的表弟与自己的夫人媾和,生下一双儿女”。
如今他已经如同废人,若是没有了忘川侯府的家业支持,他还何以立足在这个世上。若是从前,司徒宏定然还能静心忍耐,慢慢谋划,毕竟他与司徒远是多年的父子,便是养条狗也该有了感情,然而司徒远突如其来的决定,却撕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对于司徒宏说的话,忘川侯司徒远并不想否认,他坐在茶盘前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着茶。而后又闲适的品尝了一口,方才对司徒宏所说的话有所回应。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如此,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是多年的孽债,哪怕到了现在,本侯也不后悔当初这么做。难道你的母亲,这些年跟着我就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对于这一点,你恐怕心知肚明吧!”
司徒远脸上神情冰冷,看向司徒宏的目光满是嫌恶。
“曾今,本侯的确是君子,就是因为如此,才会一度被人算计,以至于痛失所爱,让一只恶心的蟾蜍坏了本侯多年的夙愿。至于你和茹儿,本侯曾想过要善待你们,毕竟上辈的恩怨与你们无关。所以才会与穆家定下了与穆玉歌的亲事。可是本侯没想到,你们兄妹二人会与你们的母亲一般品行低劣且处处算计。既然如此,本侯为何还要将侯府交托在你的手中?至于穆家筹集银两买下两城,本侯的确是有过援手,却并没有涉及到什么宝藏,本侯也不妨在这告诉你,不要再算计什么,该是你的怎么都不跑不掉,不该是你的,就算是强求也是无用”。
“无用?”
听完司徒远的一番话,司徒宏大笑起来:“怎么会没用,替你送公文的信使已经被我拦截了下来,只要你改变了主意,我依旧是整个忘川侯府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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