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歌所言,他们亏欠孩子太多,所以便是让一让也没什么,反正······等变回了人,就一直要人抱着,全天的时间大半是要用来睡觉,他等得起。眼下,在玉歌陪着它的时候,他的时间便用来集中处理九城的事物。
翻开一本新的公文准备批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男子手上一顿,一滴红色墨汁掉落在了白皙的纸张上,将翻开的公文簿合上,手中的笔也搁置在一旁。君夜修狭长的眸专注的看向门口。
没多久,披着白色皮绒披肩身着一袭银纹绣双蝶飞花裙的女子绕过书房外的隔窗木架出现在他的眼前。
“夜修,快些带墨宝去药池里洗上一洗,正巧今日还未曾它还未曾泡过药池,现在把自己弄成漆黑一片,出来的时候才更显得白白净净,它一只嘶嘶说话,是不是也是想去药池,所以才会把尾巴伸进墨汁里的?”
“嘶嘶······”,娘亲,我想跟你一起洗白白!爹爹臭,不要!
听到小蟒儿的话,男子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接过被玉歌捧着过来的小银蟒。
“孩子喜欢玩水,便让他多在药池之后泡上一会儿,洛风今日无事,倒是可以陪着它”。
说道到洛风,玉歌这才想起来近半个多月没有在府里看到他,问府里头的其他人直说他犯了错被君夜修罚去闭门思过并且抄写道德经一千遍,只是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人能回答她这可怜的小伙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是夜修的手下,她也不好插手去管。现在听要被放出来,也是一件好事。
当即催促着男子将墨宝带过去,自己则是在书房中等上一会儿,如果跟着过去,十有八九最后就被小蟒儿缠着下了水,玉歌跟着玩了一个月水,也是玩够了。
那头,洛风正一脸苦逼的抄写着道德经,这一边抄写还要一边念。“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抄得手脚发麻,男子将笔杆子搁在一旁,看着那边堆得高高的纸张,数上一数,这才写到一半呢,长叹一口气拿起笔又开始狂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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