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要小姐愿意,便是让他做了穆家的总管事也是可以的,不过咱们这位舅老爷一不会算账,也不懂得变通,还非要管穆家的最是赚钱的买卖。我念着他是夫人的兄长,便让他在铺子里先帮忙,毕竟没有谁家的铺子一上来就让人当管事的。可是咱们这位舅老爷七天便换了五间铺子。这在一间铺子里呆上一天什么都不干,就看着管事放钱银。这来了客人,他是连看都不看一眼,跟别提上去招待了”。
“有那么一回,碰到了朝中的一位官眷,对方说了几句算话,他当着人家的面便将铺子里几百两的瓷器砸到了地上,还说咱们的铺子日后都不接待人家了,这样下去,咱们的铺子还怎么做生意。所以只能好生将这位大人请了回去。当时邱大人的脸色很不高兴,还说咱们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便答应了要给他三间赚钱的铺子,现在他走了窄,让咱们给他兑现呢!”
这哪里是要做管事,这是要做穆家那几间铺子的老板了。
说道这,刘安已经说不下去了,从前他还觉着这冷大人虽然迂腐一些,可总算还是有些风骨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重利的人。柳云还在世的时候便有过交代,老爷夫人吩咐了,只要小姐还在邱家,便将穆家旗下的三间赚钱的铺子的出息抽出来给邱家,就当是给小姐的抚养银子,那么粗略算起来,一年至少也是上万两了。可小姐都已经回来了,那些铺子跟邱家又有什么关系。何况老爷和夫人可从来没说过要将铺子送给邱家人。这亲戚之间有个往来是应该的,但这邱家可是从来没有过回头礼。现在走窄了,一上来就要铺子,这算是几个意思?
这些事旧事玉歌也是知道的,母亲过往的确是有几分看重这个兄长,不过却也只是拿些银子来补贴一下,并没有说过要将铺子送给他的打算。这邱鸿儒读书也许可以,做生意却是不行,早在多年前,便曾今帮着病重的祖父料理过邱家的生意,后来却是闹出了很大的亏空,以至于让穆家帮忙支垫,才没有将事情闹大捅到祖父那。
“你做得对,父母亲已然不在世,也未曾留下过什么嘱咐,过了这么久突然间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予理会也无可厚非。他若还是去寻你,你便将人请回去便是”。
“是,刘安明白”
“还有一件事,乃是之前便吩咐好的”
说这话,刘安看了一眼玉歌身边坐着的君夜修,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在姑爷面前不必有什么避讳”
玉歌的话让君夜修的微微一笑,本有些漫不经心如今却是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一双湛蓝的眸子就那么看过来,仿佛再说,玉歌都说了,你可以找吩咐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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