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这商量如何行事,那边地牢中的玉歌却是在逗着一只通体漆黑唯独脑袋雪白之中一点红的鸟儿玩耍。在窗户口上,赫然还站着那只她十分熟悉的老朋友,那只皇冠鸟。
这两只鸟儿很有灵性,有时像如今一样一上一下,一只在又高有小的铁窗户上放似的看来看去,另一只陪玉歌消磨时间,有时又两只一起排在玉歌的面前蹦蹦跳跳,跟两个杂耍艺人一样摇头晃脑很是逗人,惹得玉歌咯咯笑得欢。
“你们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害怕疯了,竟然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我也觉得是”
有王秋燕守在牢门口,其他的人根本不敢上前在叨扰对面的人,可是看着那边的人逗鸟玩的欢快,真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哼,等她被那些人给受用过了,就是真的疯了,她也笑不出来了”。
其中的一个女人看着那边全然不知道恐惧的人阴腔怪调说道。
“你们就给我闭嘴吧!都是落了难的人,也好意思看人家的笑话,你们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王秋燕听到身后的人说的话,心里头腾的就火起来了,这些女人,就应该一直晕着,就这样的,都用不上救了,救回去都是祸患。
“操心什么,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我夫家穷苦,却还讲究门风,知道我被土匪给掳走了,哪里还会要我,倒不如留在这黑风寨,还有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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