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说什么这邱子鹤是被人下了迷心药,原来是自己吃那些五石散、迷魂药吃多了,自己乱了神智,这邱家真是教子无方,否则,怎么能教出这么个东西”。
“什么邱家教的,这分明就是冷家教的,咱们大家伙可别忘了,这邱子鹤自小便是寄养在冷家的,说不得这就是冷家人的德行呢!”
“唉,这人那,得意忘形,冷妃怀上了,大概便觉得冷家便可以做这天下的主了呢!”
这段时间冷家人因为冷妃怀上龙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外面做了不少侵占田地,奴役百姓的事,许多人早都已经看不惯了,两位将军夫人本就是心直口快之人,说起话来也是不留情面,将邱家和冷家的面皮那是撕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
冷鹏飞一向是用拳头说话的人,眼下被女人怼得说不出话。那边的姬鸷现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加不要说他看的也跟其他人的说法差不多,面对御医院的人他也不可能睁着眼说瞎话了,只能低着头退到了一边。然而,姬鸷的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总觉得所有的事情围绕在这位世侄女都不简单,可偏偏他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做天下的主”说的实在是太过严重了,哪怕是冷鹏飞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再现在去接这样的话。他一个大男人的嘴上功夫又怎么可能是两位泼辣爽直的将军夫人的对手
“两位夫人,我儿平日的确不是这般模样,兄长也是出于爱护,才会想要仔细盘查此中的疑点”。
冷湘云现在可当真是心慌意乱,董氏是怎么死的,她心里头明明白白,儿子如今又是这个样子,如果可以她真想回到几天前,不要策划这么一场,董氏不死,衡阳王不来,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一件事发生,她不明白,明明已经下令让下人们瞒住衡阳王到府的事,邱子鹤怎么会出现在这。她却不知,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了,那就永远不可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密不透风。
那边,在孙茜娘的安抚之下,邱鸿儒终于从呕吐中缓过劲儿来,他推开众人,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已经成了肉泥的衡阳王而后走到那边被人绑在了一旁的一棵大树上浑身浴血,满身腥气的邱子鹤的身边。他指着衡阳王的碎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此刻面容有些灰败的邱子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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