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维可不想跑这一趟,他趁着裕祥的小徒弟出宫采买的时候问过了,皇后娘娘如今正病着呢,裕祥的身后事都是由他办理的。若是此事传这样的话,那不是逼着孩子发疯?人的承受能力可都是有限的。如今只希望时间能冲淡她心里头的难过,将目光放长远些。
“王爷,皇后娘娘如今正病着呢,您可别······”
刘奔如今可是听不进这些劝言,他只知道他的手里头没有了可以花活的银两,这都是那个逆女的过,如今听着蒋维在一旁劝着,便觉得这奴才欠了调教,当即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人扇得踉跄了好几步。
“让你传个话也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真是个狗奴才!想是看她是皇后才不敢说话了。行,本王亲自去看看,这个逆女还想作甚!”。
说完,中年男子便拂袖而去,眼看着便是气势汹汹。
见此清醒,管家也是没奈何,这衡阳王当真是作的,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给作的七零八落,这是要把人都逼死了才甘心那!
夏日的午后,宫门外的地面几乎都被晒透,衡阳王刘奔挺着自己那仿佛是怀孕六七个月的肚子等了良久,汗水滴得衣裳湿了大半也没能通过,脾气发了好几通也不管用,最后还是勤政殿天元帝面前的一名太监见了帮着禀报了方才得了圣上的口谕得以入宫。
天元帝对那个一直跟在皇后身边的太监裕祥并没有多少映像,至少他出入凤栖宫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乍一听衡阳王将人给处置了还有些诧异。可衡阳王他是知道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处置个下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知道皇后素日待人和善,哪怕是冷宫的妃子都不曾苛待,所以这次怕也是护短才跟自己的父亲致气,既然是致气,让他们见上面互相调停一下便是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天元帝将人领到了皇后刘璇的凤栖宫,然而,到了凤栖宫皇后却是病着,躺在榻上见不了客,与二人不过虚行了礼便一句话不没有多说。
天元帝以为是自己在场故而显得有些尴尬,所以便笑着去了勤政殿看那些已经堆得老高不得不处理一些的政务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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