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犯嘀咕的时候,邱家南院的门口一名身着掐花叠浪长裙容貌绝美的女子缓步走进,楚腰纤细,盈盈不堪握,行走之间,广袖微漾,虽一身素淡,不染脂粉却难掩风流。
见来人,刘奔眼前一亮,冷鹏飞见了,示意邱家的管事将人安排到离之不远的席面上。如今身份不同,穆玉歌自然可安排于衡阳王之侧。然而却不想那收到示意的管家还未上前,女子已经在前面落了座,坐的却是离此甚远的一桌女眷桌位。
“冷大人,这邱家下人的规矩可真是不怎么样,怎么让穆小姐这样的贵客坐在那种地方?”
那声音,那语气,那眼神,好似玉歌身边坐的都是下等人。实际上玉歌可不是随意落的座,座上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功勋人家、清廉名士的夫人。相较于这些人,衡阳王虽然身份贵重,可那也只是借着祖上和宫里的恩荫罢了。
一个一无军工,二无政绩只知道靠祖上的福德恩荫过活的庸王,也好意思看不起功勋之家,实在是气煞人又笑煞人。
定远将军夫人一向是个暴脾气,听了衡阳王的话首先起了身,扬声说道:“衡阳王这话是何意?我等都是邱家请来的,难道就不是贵客?那要这么说,这席面我等还是不参加了”。
“李夫人,王爷一向是说话随意之人,你又何必与之计较,咱们妇道人家,多的就是容人之量。况且咱们坐在这,看的那都是邱老将军的面子,与其他人又有何关系”。
虎威将军夫人张氏与定远将军夫人乃是妯娌,脾气相投,这一个发作了,另外一个说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再说衡阳王不懂礼数,连个妇人都不如,喧宾夺主了。
这种时候,赴宴的男人们是不适合开口的,毕竟跟女人说长道短本就是有失风度的事,哪怕是衡阳王被憋得说不出话来,那也不能反驳。
“两位夫人,衡阳王不过听说穆小姐为人心善,所以才想请穆小姐上那边去坐,穆小姐如今怎么也是两城的城主,身份说尊贵些也是有的,姐姐们何须计较这些。何况这董老夫人刚刚过世,实在不宜在此时起争端不是”。
冷夫人卫氏在来此之前便被交代了要如何行事,见这衡阳王被怼得不能开口,便在一旁帮腔,缓和一番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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