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你可真是说笑了,你难道不知道,自从两年前,那穆玉歌就不曾登过冷家的大门,就是邱鸿儒的寿宴,也不过是让下人送了一份薄礼堵住旁人的嘴,你认为我们去请她过来,她就会过来吗?”
“真是个不肖的东西,她们母女那些年吃着邱家的,用着邱家的,竟然一点养育之恩的都不记”,到底是多年的老江湖,冷鹏飞的手段远比妹妹湘云要多,沉吟片刻之后,他目光中多了一丝狠绝。
“既然答应了衡阳王,这件事就必须办成,否则那姬鸷把在他的手上不但会成为娘娘的后患,婉莹这边的事也办不成了,既然她不来,那咱们就让她不得不来。邱家的喜事可以不顾,这丧事她还能连门都不入?”
“丧事!”
冷鹏飞的话让在场的冷湘云和邱婉莹皆是一惊。
“对,就是丧事,有些人,多吃这么些年米粮,也该送下去了,活着也是折了你们邱家的福德,倒不如交出这条命来成全咱们”。
说话间,冷鹏飞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院子。
被他这么一点,冷氏恍然大悟,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受的磋磨多半来自于那个将死之人,她把心一横,点头道:“大哥说的对,是妹妹愚钝了”。
看着二人看得方向,邱婉莹眸光一闪,那不正是祖母董氏住的福禄阁?
这些日子,邱婉莹虽然不曾回邱家,却也知道这位祖母没少使幺蛾子,为了找银子赎董家那些流放的人,她先是弄得邱家没脸,又将永昌侯夫人邱茹弄得烦不胜烦,连到寺庙上香都不忘跟周围的人学说一番,以至于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不但人没赎回来,这平日里交好的、相熟的弄得不愿意往来,省得董氏开口借银两。也让邱家人变成了无情无义,需要老祖宗开口求人的不孝晚辈,仿佛邱家现在的那些产业没有卖了都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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