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说的豪情壮志却忘记了权利一旦放出去,想要收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莫说是那些地方侯王,就是他的那些女儿们,有几个能同意的,娘家靠山固然重要,可也不能跟着夫家吃糠咽菜吧。太妃王氏听后摇摇头:“陛下,还是以和为贵,咱们天元可是经不起内战,只是让他们守一守规矩,不要太过分罢了”
“朕明白说到底还是皇权衰弱,如果天元能如东平一般继承啸月王朝大半的实力,那些人只怕跟哈巴狗一样听话”。
“东平······”,咀嚼着这个名字,王氏冷笑:“不过是卑鄙无耻之徒,逼宫反叛,窃取皇权,那东平也不过是浮华表面,内里谁又说得清楚,啸月圣皇那等的人物,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们这些人,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事陛下可肯?”
“这······可若是未曾交出,何以啸月后裔竟然心甘情愿作为东平质子留在我天元”这件事天元帝到现在也不清楚。
“心甘情愿?分裂初时,这啸月后裔可并不在我天元,那东平国君将其软禁,花了多少工夫,都没能得着便宜,那些敢于觊觎啸月后裔的相继都在世间消失匿迹。他凭什么占据皇权,不就是因为他乃是圣皇的姻亲。夺人皇权,还好意思封对方为沧澜王,让人永记东平沧澜厚德,这有句话确实说的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可就是天下无敌了!自从这啸月后裔留质我天元,本宫便一日不得安宁,唯恐对方闹出什么幺蛾子”。
“太妃当初不是央求先帝赐了一门婚事,还说是为了探听啸月时期留下的宝藏”
说起当年的事,王氏便一脸失望,“此时莫要再提,那忘川侯司徒远甚有城府,面对妻儿竟然一丝口风都不露,这些年本宫的盘算算是落了空,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罢了,现在便是不提,朕也知道了,恐怕那君夜修自己都不清楚自家的宝藏在何处,要不何以这般老实的窝在天元。朕瞧着那啸月的宝藏怕是被那位穆家的姑娘一个不留神给捡着了,连带着樊、燕两城的势力,一起捡走了”。
“此次寿宴,陛下可有宴请她?”
“自然是宴请了,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当初她捐银入国库,朕还有意纳她为妃,可旨意还没下,她却直言只求坐拥两城,做个城主,就这么把朕给拒绝了,倒是好胆量。性子太要强,也的确是不适合进入宫中。她也是个聪明人,得了好处,纳的贡也是京城最多的,让朕也不好为难她”。
恐怕是拿人家没办法吧!虽是国君,可却终归是要些脸面,不能强取豪夺的,何况那樊、燕两地向来不受各国管控,说是天元的领土,也不过是因为当初君家的后裔留置在此,留着些往日的情分罢了,如今人家既然自愿认了新主,谁又能奈何?王太妃深知惠帝心中的想法,却不可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只能顺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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