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期间王府的人还曾招待小的喝上两口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那就对了”,男子恍然有所悟。
“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对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子鹤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不应该找王府要个说法”。
“别去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男子握紧拳头,重重砸在厅堂内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当初的事衡阳王知道了!”
“什么?”,见兄长面色发青,冷氏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
“我之前就听说衡阳王身受重伤,却被刘元那个家伙给糊弄了。王府订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恐怕司马秀玉和刘妍怕不是出去避风头,回不回得来还两说”。
“你是说有人给衡阳王透了底?”
“不会是其他人,恐怕就是那个伤了衡阳王的江侍郎。王府逼婚把人逼急了,那些文人最讲究的便是这些门风名节之事,那姓江的怕是给衡阳王下了一剂猛药,他怕是不仅仅画了刘妍的春宫图,怕是连衡阳王头顶的绿帽子都翻出来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难怪我当值回来,询问王府中发生的事,那些人一个个讳莫如深,原来是这样”。
“可这跟子鹤又有什么关系,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没关系,他虽然姓邱,可他在我们冷家长大,是冷家的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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