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对于妇人的举止,男子不觉得有何不妥,如果不是因为玉歌曾今与之亲近了两日,他也不会让她走进这府中的大门。
两个人都并非熟悉之人,沉默了良久,江盛敏决定还是先说明来意,否则大体上也是话难投机。于是,她站起身来,对着上首坐着的人郑重叩拜。
“此番前来,乃是有一事恳请君上出手相帮。想必君上早已经知晓,台州打乱,盛敏之女死于李敢等人之手,为报此仇,盛敏即日将前往东洲,预获取东洲蒙阔旧部支持,杀李敢,报此血海深仇。然蒙阔已故十八年,旧部分散四处,以盛敏一人之力,无法联络各处,我知晓君上与蒙阔乃是忘年之交,定然知晓东洲旧部所在,所以前来求教”。
“本君与蒙阔的确是旧交,也知其旧部所在,不过,若无虎符,本君也不会对蒙阔旧部伸手”
听言,下首的人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巴掌大雕刻这猛狮的玉符,双手呈上。
“虎符在此,乃是当年蒙阔亲手交付,请君上验看”
隐身的暗卫从妇人的手中接过玉符交到了座上的君夜修的手上,用手碰了碰玉符上的玉狮,不同于寻常的猛狮,那两颗獠牙异常的突出,男子收回手示意身边的暗卫将玉符交还。
“玉符既在你手中,那你便自去东洲便是,无需与我交代”
“盛敏并非痴愚望权之人,蒙阔曾言,东洲旧部本非他一人治下,盛敏此番前来,并非争夺东洲旧部,待台州事毕,盛敏自当大军归还,只是,蒙阔已去多年,即便是拿着虎符,恐怕也无力号令群雄”。
世人都以为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东洲军乃是东洲王蒙阔一手所带,却不知,那十万军队中有大半都是他人的属下,只不过是利箭藏锋,不愿意引起争端罢了。江盛敏明白,蒙阔死了这么多年,军队若是不解散必然是有人在看管,这个人,不会是蒙家剩下的那些庸庸碌碌之人,必然是交到了蒙阔信服的人的手中。
她亲自上门,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不料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就将东洲军送了出来,她并非厚颜无耻之人,也尚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说起来,那台州李家算起来也是啸月王朝的叛臣,在王朝分裂之时便有意立国分治,最后被先君一力镇压,以至于花了三十余年才重新凝成气候来。如今,她对付台州,相信对方也是同意的。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敢贸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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