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脸悠哉的师弟,老实本分的大徒弟杜春对师父如今的处境很是忧心,他可是看到了方才回来,男子的白衣上那个大大的脚印子。
“我都按照师妹信中写的做了,可是衡阳王的手臂不知道为何竟然犹如死物一般,并非像信中所言痊愈无伤。”
“师父,难道是师叔的治疗法子不对,又或者她在信中夸大了效用?为了给这位王爷治病,咱们可是连师祖留下来的唯一的一瓶续骨膏都用上了,怎么说也是事半功倍的呀!”,杜春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用了近一半多的药瓶,一脸肉疼。
“这······”,姬鸷也不能确定
“师父,这可如何是好,那衡阳王可不是好惹的,若是他知道咱们没有办法治好他,后果定然是我们不能想象的”。赵瑞跟着姬鸷是奔着富贵来的,从来没想过要把命搭上。
一时之间,师徒三人困坐在王府的客房里,俱是一脸愁容。
忽然间,一旁的赵瑞一拍大腿:“师父,要不咱们相办法逃出这王府,我知道有一户大户人家,子嗣得了肾疾,若是师父治好了他,也能有个庇护”。
“什么大户人家,不就是忘川侯府”,对于赵瑞所说,姬鸷一脸不以为然,徒弟与忘川侯府那个女人的事杜春早就看见回来告知于他,却根本不考虑。
“那忘川侯在天元是个不理事的人,怎么能庇护得了我们师徒,你别忘了,咱们如今是什么身份,你呀,还是小心着点,那种女人也敢沾,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师父,我这不也是为了您着想,我这不远千里过来,可都是为了您那!”,对于自己这场露水姻缘,赵瑞还是十分满意的,这天元的女人的滋味,与西戎的就是不一样。
“行了,为师已经有了打算,近日天元帝生辰,衡阳王会为我引荐,我要为这位皇帝献上生子丸,相信定然会让他喜欢,只要出了成效,想来要寻个好靠山也容易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