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看向贺齐,偷偷小声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多管闲事,这会儿咱们也不会落到这田地。”
贺齐很冤枉:“赵姑娘,说要救大黄,以及去救那姑娘的人,都是你吧?”
赵以澜理直气壮道:“那你为何不阻止我?你可是我的镖师,有责任阻止我去作死!”
贺齐一阵无语,他倒是想啊,可他……也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啊!
那边大黄在大师姐的逼视下又将后来发生的事补充完毕,大师姐沉吟片刻,目光扫向赵以澜二人。
大黄的话,不像是说谎,而且同门们身上的伤口也基本上证明了他们并未说谎。
可杀害他们同门的人,究竟是谁?他们又要找什么东西?
大师姐正在思索,有人忽然娇叱一声:“谁?!”
与此同时,院子门被踹开,一行人流水般涌了进来,又向两边分开,另有一个人缓慢踱着步子走进来,他亦是一身黑衣,面上戴着个银白的面具,将他的脸遮掩得严严实实。他身材颀长,身高不算太高,相较于其余黑衣人有些瘦弱。
“你们是什么人?”大师姐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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