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希波神医,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杜忠面有疑色,依然客气地说。
赵以澜斜他一眼:“若老夫说不当讲,你便也不讲了?”
杜忠面色一僵,嘿嘿干笑。那不过就是个客气的说法,哪知道人还真能拿这个当说头。
“行了,杜大人,你说吧。”赵以澜道。
杜忠这才说道:“希波神医,告示上说,医术高强者,应去皇宫报道,不知您怎么会来我这里?”
赵以澜嘿嘿冷笑:“杜大人,别人或许是傻子,你觉得老夫也是那等傻子?首辅生病,用得着郑重其事地张贴那样的告示,还让人去皇宫?”
其实这也是赵以澜在强词夺理,若皇帝重视首辅,未必没有这样的恩宠。然而赵以澜知道答案,由结果反推原因,随便说就是了,听起来总有那么几分道理,就算真没道理,也可以让人认为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希波神医果然是个聪明人!”杜忠向赵以澜竖了个大拇指,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希波神医可知道病的是何人?”
赵以澜心想,老夫都直接找到你这里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病的是谁?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竖起食指指了指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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