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脉象并无不妥,老夫也觉得奇怪。老夫翻遍了医书,提到芙蓉液的只有寥寥几笔,按说这芙蓉花的确该消失才是。”华鹊道。
华鹊换了口气,还待要继续说话,却听姬央道:“芙蓉液?”
姬央这语气引来了沈度和华鹊的共同注目。他们是进了误区,理所当然地以为姬央知道她中的是芙蓉液。
但实际上额间那枚芙蓉花并没让姬央第一时间知道她中的芙蓉液,第一眼看见时她以为是沈度的无聊之作,毕竟他有给她画三花妆的前史。但后来怎么擦也擦不掉,叫她以为沈度是用了什么特殊的东西画上去的,一时并没联想到芙蓉液上。
至于自己为何饮下毒药还没死,姬央心里其实另有一番解释。此刻她听说是芙蓉液,才恍然大悟,那东西她曾经听她母后提过一句。
姬央在沈度的目光里轻轻咳嗽一声然后道:“我曾听我母后提起过。不是说早已失传了吗?”
芙蓉液是宫中禁药,如今在宫里的确已经失传。但戚母手里能有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沈家历经数代,也曾有女儿送入过宫中,能拿到宫中禁药的方子是极可能的。
华鹊感兴趣地道:“苏后当初怎么会提及芙蓉液?”
“那是我的一个先生感兴趣。”苏后曾经为姬央延请过众多三教九流的先生,有人因为感兴趣所以提到过。“母后说方子她已经毁了,但原理大概是将人体内之氧快速夺走,让人陷入冬眠。”
“氧是什么?苏后为什么要毁掉芙蓉液的方子?”华鹊追问。
氧是什么东西,姬央完全听不懂,她当时对此并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深究,却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栽在这个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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