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沈度到底还是没在浴盆里折腾姬央,毕竟不如在家时方便。他将姬央用袍子裹了轻轻放到床上,同她偎入一床被子之下。
姬央努力合拢腿,“沈度,你无耻、下流、卑鄙、阴险……”姬央骂人翻来覆去都是这了无新意的几个词,听在沈度耳朵里,几乎已经成了昵称,就似寻常女子骂人死鬼一般,图惹骚情。
“我还在守孝呢。”姬央大概是察觉到已经阻止不了沈度,不由得吼了一句。
“早就过了。”沈度在嘴巴空歇时抽空回了句。
不知是因为睡得太久所以脑子糊涂了,还是因为此时身在梦中是以放纵。姬央是破罐子破摔,一边为自己心里的渴望感到羞耻,一边又渴望能在梦里得到暂时的放松。
背负仇恨,决绝地拒绝自己曾经那般钟情的人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被子里暖香肆意,姬央脑袋昏沉,她本就困倦怠动,沈度折腾起她就更得心应手。
一声声的“央央”听在耳朵里,就像被沈度从耳朵里灌了一坛子酒下去一般,不醉也得醉,只能哼哼唧唧地醉吟着。
只道是雪肌玉肤罩绛纱,裙底芳魂扇动,惊起花心儿颤红,嫩巍巍花瓣堕泥红,娇颤颤樱珠吐桃香。
蛟戏海渊,鱼跃龙宫,恣意任猖狂,得意更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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