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央略过谢二娘再看向谢七郎,她可不知道这位谢二娘乃是沈度自己相中的下一任妻室,否则小公主定会仔细看了又看的。
谢七郎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南人更为清瘦文弱,谢七郎似乎也如此,只是他实在是生得好,真真如玉人一般,肌肤比一般的女儿家还白,难怪要叫玉郎。其清华更甚乃姐,此外别有一股儒雅之气,像一丛挺拔的翠竹。
姬央看了暗自满意,又听谢七郎说了会话,也是言辞得体,富有诗书。
姬央这边看得满意,转头便去了惠宁公主的丽景宫。惠宁依旧病弱,正靠在榻上喝药,姬央兴冲冲地道:“惠宁姐姐,今日谢家七郎在会通苑做客,就是有玉郎之称的江南谢七郎,你听过没有?”
“听过一点儿。”惠宁放下药碗道。
“我刚才看过他了,这人生得芝兰玉树不说,而且文采斐然,很有神气,异日必然非池中之物,同姐姐再相配不过了。”姬央道。
惠宁一听安乐提起谢七郎心里就知道不妙,却没想到安乐说话丝毫也不婉转,直楞楞地就提了出来。
可在惠宁心里,谢七郎再好也不是她的良配,她心里认定了只有冀侯那样的伟男子才能实现她的夙愿,才能让她不再受制于苏后,也不再屈居什么都不懂的安乐之下。
姬央刚说完,惠宁眼里就蓄起了泪意,“我知道谢七郎,文采卓著,名闻天下,谢七郎那样好的人,怎是我可以肖想的。”
“姐姐干嘛妄自菲薄,你可是父皇的女儿呢,堂堂惠宁公主,有什么人是你配不得的?”姬央道。
惠宁白着一张脸盯着姬央的眼睛道:“谢七郎就是我配不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