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安乐有什么不妥吗?”沈度低声问沈庚道。看看,这就是安乐公主的驸马,第一反应居然是问小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沈庚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他脸色有些苍白,低声摇头道:“没事。”
没有事才怪了!
次日中午姬央由韩姬陪着在刺史府闲逛的时候,很巧地“偶遇”了沈庚,韩姬朝沈庚行了礼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姬央心里有些紧张,亏得此时她身边还有翠花在,也亏得沈庚正坐在木轮椅上,否则她真有些担心在云德公主府上的事情会重演。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昨夜沈庚的异常姬央自然也察觉到了,因为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了。
“公主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沈庚寒暄道。
“还好。”姬央淡淡地道。
沈庚比姬央年长了一倍,哪里能看不出她的拘谨和警惕,也情知自己如此心急地找来会让人产生许多误会,只是他实在按捺不住,这才急急而来。
“许多年前,下官有一位故人生得和公主有七分相似,后来失去音信,下官多年寻找也无获。不知公主可有姑姨姐妹与你生得相似的?”沈庚问道,他的眼神太过犀利,搜寻着姬央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姬央却是迟疑不答,她生得似母,与姑姨姐妹都不相似,若说谁能和她长得七分相似,那也就只有她母后了。
沈庚见姬央迟疑,转而道:“是下官失礼冒犯了。”说罢,颇为惆怅地转身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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