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这才开口道:“冀侯就是定北神针,他不动,鲜卑各族都不敢动。他若一动,中原纷争,鲜卑各族必定乘机南下屠戮我中原百姓。”
这是好话。姬央点了点头。
“冀侯不动这是原因之一,但主要的原因在末将看来……”李鹤再次抬头看了看姬央,见她容色平静这才继续道:“冀侯应是在等樊望攻入洛阳!”
此话诛心,姬央眼里的泪珠瞬间滚落。
“民心向背乃兵家必争。冀侯那般英明的人自然不会行戮君之事,他当在等樊望攻城之后,再行勤王,功成后扶持幼君登基,待时机成熟后再行禅让之事。”
此事古不鲜见,翻开史书,历朝历代这么做的人一抓就是一大把。人人都看得出沈度的打算,人人也都有沈度的打算,这阴谋早就成了阳谋,全看个人的势力了。
沈家这么多年来一直低调蓄势,幽、冀、平全入其囊,连青州也有染指,粮草富裕、兵马强壮,当然最有实力逐鹿中原。
樊望率先行事,不过是他的耐心比不过沈度,所以想先攻占洛阳,然后借地利而拒沈度,到时候谁输谁赢,现在谁也预料不到。
兖州、豫州都在观望,恐怕也有黄雀之意。
“那洛阳还能坚持多久?”姬央问,“天下之大连一个忠君之人也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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