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所有人都投了“通过”或者“弃权”。
这就结束了?塞隆懵懵地从台上走下来,希珀可能察觉了她的魂游天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走到了过厅里,台上另外一位学徒已经代替了她的位置。
“表现得很好,很镇定,我就知道你可以。”她抬手摘下塞隆的眼镜,安上镜片之后装回了眼镜盒里。
“呃……这是干什么的?”
希珀微笑着回答,“对付老头子的利器。”这个笑里面有些许狡猾。
塞隆追问:“它究竟怎么对付了老头子?”
希珀抬抬眉毛,拉着她往外走,说:“很简单,我应该曾经跟你讲过,法师们对黑发绿眼的古典美人有分外的好感,对黑发绿眼带着眼镜的古典学者根本就没有抵抗力。”
什么?她忍不住往门里面的评审席看了一眼:“可还是有人穷追猛打啊?”
“那三个人是卡洛姆副校长的学生,你还记得卡洛姆吗?”
塞隆点点头,卡洛姆副校长,曾经主持过对她与麦德决斗的处置会议,是烧了一万张卷轴从而提出“烈度常数”的“大亨”卡维克的孙子。塞隆的论文等同于在打整个“常数派”的脸,然而这就是“理性”。
不基于人情,不基于派系,只用现有的事实说话。
或许有一天她会写出一篇连希珀也能反驳的论文,这和她对希珀的感情是不冲突的,甚至大法师本人说不定还会很喜欢有人有理有据地反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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