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隆睁大眼睛问:“你抄,那我呢?”
希珀一只手托腮,笑望着她:“你要帮我抄吗?”
塞隆则笑着回答说:“好啊!”
“叫你干活,你也这么高兴?”
塞隆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把视线放回了自己的笔上:“您帮我抄,我也帮您抄,这很公平。”
希珀则轻快地接茬:“那好吧,谢谢你。”
中午吃饭前她们结束了所有的抄写工作,下午就要开始校对,校对的工作相对无趣,然而对希珀来说则算是家常便饭,每一页逐字逐句地对比,任何微小的错误都应当被纠正过来,务求一模一样,否则谬误就有可能越放越大,而幸好这个问题一开始就强调过了,即使觉得某个词用得不对劲,也不应该随便加以纠正。
“手抄本就是要抄得一模一样。”希珀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让坐在对边一直“紧张”地看着她的塞隆过来把刚才记录下来的几个错误更正一下,继而离开了这张桌子,走到窗边靠着,说:“接下来你要负责校对第二遍,然后我就要开始‘缝合’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那么快结束,她刚刚看希珀看了个够,反正只要有个理由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希珀的工作的样子,那是她从小就喜欢得不得了,以至于不知什么时候就为之着迷的模样。
她不太情愿地坐在桌前,翻开第一页,也逐字逐句地对照比较,然而很快就觉得半边脸发烧,她扭过头,迎上了希珀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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