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让你研究它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那、那这些怎么办?”
希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有问题,我可以给你有限的指导,因为这并不是我的专业。也可以介绍你去找同行讨论这些问题。你如果放不下它们,你甚至可以现在就开始着手工作,一直到你做完为止。但它不能作为你的毕业论文,你必须写别的题目,这件事上我坚持我的看法。”
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来,塞隆细细地喘着气,心里懊恼得恨不得跪下来趴在地上。希珀以前从不曾这样的,她从来不曾限制自己的想法,从来不说哪怕一点点的扫兴话,就算有,肯定也是无伤大雅的,反正她现在一件也想不起来。
她完全被巨大的挫败感包围了,那个油滑的水领主提供的方法完全没起作用,而她想成功挽回希珀注意力的计划就这样完全遭遇了失败——虽然刚才有那么一阵子,希珀的眼神是在她身上停留的。
希珀推开椅子,慢慢走到她身边,犹豫着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说:“我恐怕你要另想题目了,你不只准备了这一个对吗?”
“不,我就只准备了这一个。”孤注一掷地,挑自己最有兴趣的一个,满心以为她还能听到让她的心为之悸动的那句话:“我喜欢你……你这些好像创世神在你耳边偷偷告诉你一样的想法”,可惜没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塞隆惶恐地觉得她唯一能让希珀注视她的能力也失去了。
希珀抬起手,想撩一撩她耳边的碎发(比起半年前,塞隆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很多),但又觉得这个动作过于亲昵,如果问心无愧——譬如说她的老师艾默生对他们——还可以理解为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但……
如果问心有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