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寻我何事?”钟清身心疲惫地坐在案几旁,接过钟彤递过的茶杯,一饮而尽。
钟彤打发走屋内眼神流连在钟清身上的彩霞,看着钟清因烦闷而牛嚼牡丹的模样,心疼自己这没有几两的茶叶,开口道:“我观长兄近日神色不好,心中甚是担忧,还望长兄莫怪阿彤唐突,阿彤心中猜测,长兄可是为妙菡姊的事忧虑?”
钟清叹气一声,看着钟彤满脸的忧色,心中有如暖流流过,点头道:“确实如此。”
他与妙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妻子只能是妙菡,只恨范家犯了事,全家遭贬,连他与妙菡的婚事都只能作罢,他几经辗转才寻到妙菡,哪怕妙菡已非处子之身,他也不在乎,他只恼恨,不能将妙菡明媒正娶!
钟彤可谓是最清楚钟清与范妙菡之事的人,连钟清将范妙菡藏在外面,她都一清二楚,随即说道:“我知长兄与妙菡情比金坚,可,妙菡不能一直养在外面,这,终归不妥。”
钟清闭着眼睛,无奈道:“我也知这样委屈妙菡了,可,能有何法子?母亲那……”说起便是一阵烦闷。
钟彤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除非母亲瞎了才能同意你娶一妓子为妻!都不知能不能进钟家为妾,还想当妻,当真心比天高!
当下劝道:“这事急不得,需徐徐图之,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清眼含期待的看着钟彤道:“三妹但讲无妨。”
“那好,若我有言错的地方,长兄便当今日没有听见这番话。首先,我们需要将妙菡接进府,若是妙菡万一有孕,那就麻烦了。其次,母亲和父亲定不会同意长兄娶妙菡的,那我们退而其次,以妾之名让妙菡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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