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提着食盒,左拐右拐,终于在那肃穆的大门前站定。
“女郎,您来此可有事?”看门的奴仆弓着腰问向钟澜。
钟澜拎起食盒,示意他看,说道:“我来给三娘送些吃食,她进去那么久,许是尚未进食。”
奴仆只觉钟澜心肠好,妹妹犯了事,还亲自过来送吃的,身子弓的愈发恭敬,说道:“您请。”遂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钟澜道谢,提着食盒走了进去,便见钟彤跪在蒲团上,一边抄道德经,一边哭的直打嗝。
“看你还能哭,想来是无事。”
这只有钟彤一人阴森森的祠堂里,突然在身后的有声音出现,吓得钟彤浑身僵硬,手中毛笔落下一滴墨,毁了刚刚抄的道德经。
慢慢转头看去,便见钟澜披着披风,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升起被捉弄的不快,瞪着钟澜道:“你来作甚?看我笑话吗?”
钟澜放下手中食盒,附和道:“猜的真准,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钟彤索性不理钟澜,转过身去狠狠擦了一下眼泪,将刚刚抄废的道德经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说道:“如此,既然已经看过了,你赶紧走吧!”
钟澜绕过钟彤,先为钟家列祖列宗上香,然后停在钟彤面前,说:“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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