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嘲讽道:“此事若不细想,到还真让人以为是我那好妹妹指示的,无赖指认她,又有她的金钗,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说完沉思半晌,又道:“可此事却有几个疑点,首先,那金钗竟是没熔,让谢相直接找到?谁会那般傻将罪证留着呢?其次,若要找人害我,不将自己摘干净,反而告诉他们,害人的是谁?最后,三娘没那个胆子害我。可见此事应是有人栽赃到三娘身上。”
白妪听完心里一松,她是真怕她们姊妹二人反目成仇,你生我死,不由问道:“那会是谁呢?”
钟澜皱眉,“是谁只怕还要我们回府才好查出,不过白妪你信不信,等我们回府,定又有新的证据,表明是三娘害我的。”
“那这人心思也太歹毒了些!”
“是啊……”这个人,恐怕不光是冲她来的。
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稚嫩的声音说:“施主,道长吩咐我送些斋菜过来。”
“稍等。”白妪为钟澜穿上衣裳,便打开房门,一个小道士端着斋菜走了进来。
将斋菜放到案几上,对钟澜说道:“施主,还请用些斋菜,稍后施主便可面见道长。”
钟澜还礼道:“有劳。”
小道士候在一旁,待钟澜食过斋菜,让白妪留在此处照顾珠株和颂曦,便为她领路去了道长的房间。
钟澜推开房门,没看见道长,却意外的在道长的房间看见了谢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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