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儿自踏青被钟澜落了下乘,心有不甘,这段日子日日抚琴,就是为了在太后寿诞上力压钟澜。
此时获得大家称赞,太后赏赐,心里舒坦,一身缥缈回了自己座位。
钟澜被裴瑜儿一眼隐晦的挑衅目光看的莫名其妙,她又没打算上台出风头,这般看她作甚,就在钟澜还在想裴瑜儿时,一道无法忽视强烈的目光袭来。
钟澜不自在的皱眉,在宴会中找寻这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却对上了太子阴毒的眼,心里一颤,却看见太子意味深长的一笑后,转而去同太后不知说了些什么。
刚刚爬满脸颊的粉红,在太子这一笑一眼中褪的干干净净。
钟彤一直分了神在钟澜身上,见她白了脸,心里觉得钟澜肯定是因为技不如人,受到打击了,关怀的问:“阿姊脸怎的如此白?可是身子不适?”
钟柳氏听见也看见了钟澜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担忧说:“阿姈身子不适,不如出去透透气,你也无表演,不碍事。”
谁料钟柳氏话音未落,太后却笑眯眯的问:“哪个是钟家嫡女,我们年轻有为谢相的未婚妻啊?”
钟澜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此番作态落入太子阴险的眼中,让他浑身如同被清水洗过般舒畅,望向谢珵,却见他丝毫没有看向钟澜,仿佛钟澜于他是陌生人般,又阴了脸,刚刚的愉悦瞬间烟消云散。
钟柳氏拍着钟澜的手,鼓励的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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