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夫主纳妾后,直接上告洛阳府尹,告发她夫主的行贿之实,洛阳府尹拿着清河郡给的证据,呈给圣上。短短几天,清河郡主以一人之力,与夫主和离,并将夫主一家流放。此后,孤身一人去了战场,直至钟澜死时。
然,现在的清河郡主,只是一个穿着胡服,欲要偷看未来订婚之人的小女孩,也难怪她没能将林婧琪与前世那个潇洒的清河郡主联系起来。
真正的思考只有短短的一瞬,钟澜答道:“自是识得的。”
“既然你知道我,那就好办了,陪我一道去,我保证不会有不开眼的人管我们。”
钟澜劝道:“还是不要去了,一来若让人发现,是个麻烦事。二来那种聚会,你除了能看见他们假惺惺的吟诗作对,根本察觉不出他们的真性情的。”
见林婧琪皱起了眉头,钟澜再接再厉道:“就如我们女子参加宴会,打扮的漂亮,表演各种才艺,端着贵女的架子,一场宴会下来,笑的脸都要僵硬,又有几分平日在家的样子?若真想打听,莫不如让家中婢女隐晦的在外打听。”
林婧琪寻了一颗树,又没有骨头似的倚了上去,点头附和,“你说的都对,然而,”话锋一转,“整天见的都是军营的糙汉子,哪怕见的是皮囊,我也还是想去瞧瞧。”
这份自己认定的事情绝不更改,不见黄河心不死的牛性,诡异的让钟澜沉默了。
林婧琪也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笑了起来,一口白牙闪过,“陪我去吧,就去看看,不会耽搁的。”
钟澜深深的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朝阳气息的林婧琪,说:“那好,我便陪你去看看,但只能远远瞧上一瞧,瞧完我们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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