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自琳琅无事后,整个人都是松快的,槿晏处处体贴周到,又有祖母在,小日子可谓畅快极。至于……洛阳城内又刮起了一股讨论槿晏的怪风,她抿唇一笑,置之不理。
那股怪风无外乎是在猜测谢珵到底是否是断袖,又能否会与她成亲。
钟澜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反而宋琬之的事更令她在意。
宋琬之杀害谢家嫡女未成,证据确凿,被官府判流放,可流放当日,却是那位谢家嫡女给她带了路上要用的吃食衣裳,令人唏嘘不已。
对此,谢府一众人亦是长吁短叹,明知道琳琅这般单纯下去不是办法,但是他们就是下不手去让琳琅面对人心险恶。没有办法,只好找个靠得住的来教导琳琅了。
因谢珵的病时刻离不开姚神医,是以钟老夫人选了个好日子,就带着钟澜去了谢府拜师。
可哪想,钟澜不仅得了一个师傅,还得了一个小跟班谢琳琅……
钟老夫人板着一张脸,下面的谢琳琅连眼睛都不敢乱瞟,大气不敢出的跪坐在那里。
“老身与你母亲都商量好了,日后你便跟在阿姈身边,她学什么,你便跟着学。因着阿姈即将及笄嫁人,要学的东西颇多,故而跟在她身边,你也会辛苦些。”
“诺。”
“阿姈每日一睁眼便要去谢府学习歧黄之术两个时辰,待她回钟府,又要与我学一时辰管家之道,后要跟着女先生学习风土人情,之后是将一天学习的东西掌握好,这样,你可能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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