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谢珵坦荡的回答钟澜,好似这根本就不值一提,又对钟老夫人说,“祖母从吴地一路过来,舟车劳顿,我便不叨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钟老夫人眼里满满的钟澜,对谢珵道:“这几日为了接上老身,你也辛苦了,快回府歇息,替老身向你父母亲问好。”
“诺。”
谢珵向钟老夫人施礼后,对着从钟老夫人怀中探出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钟澜微微一笑,便事了拂袖去。
“母亲,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就这样过来了,万一路上出了何事,可叫我们如何是好?”钟柳氏听见下人禀告,匆匆而至。
钟老夫人面对这个表面上宽容大度,挑不出错的儿媳冷哼一声,“怎地,老身要来儿子家,还不许了?”
钟柳氏听见这话哪里敢接,吓得站在那,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若不归,我的宝贝阿姈,还不知要被多少人欺负!”
“祖母……”钟澜偷偷拉钟老夫人的袖子,钟老夫人才饶过钟柳氏,说道:“柳氏,你还不派人通知我儿和我孙?老身回府,就先暂住在阿姈那,院子回头你收拾出来便是。”
说完,理也未理钟柳氏,带着钟澜便进了府,跟随钟老夫人从吴地归来的奴仆,更是一个个手脚麻利,跟在钟老夫人身后将马车上的东西抬进府。
与这些被钟老夫人带来训练有素的奴仆相比,钟府的奴仆倒显的松散无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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