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毫不经意见的半露不露,让钟澜突然便口干舌燥起来,平常要将衣襟严丝合缝的人,怎的今日,今日如此风情。
如画如诗的男子眉眼都在笑,“阿姈,你在那站着作甚?”
钟澜如梦初醒,端着汤药走向脸颊泛红的谢珵,“快将汤药喝了,将热去了,明日就要赶往洛阳。”
谢珵耐心的站在原地等着钟澜姗姗而来,一把揽过钟澜的纤腰,沙哑着嗓子道:“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钟澜怕汤药洒了,赶忙端正了,两人之间隔着汤药,谢珵颇为不满。
“乖,将药喝了,喝了明日病就能好。”
发着热的男人,一脸委屈,蹭着钟澜的脸颊,“你小时生活在吴地,我知你想念的紧,特意要带你去呢,你还强迫我喝药。”
钟澜心里甜丝丝的,弯了弯眼角,“就这一碗,喝了好不好?”
谢珵嫌弃的看了一眼汤药,终于吐露出今日为何这样反常。
“打从你来茺州,你忙我也忙,我们都未亲热过,明日就要启程回洛阳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钟澜心里一酸,可不是,自她来了这,两人均忙的晕头转向,每晚上榻,都是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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