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不轻不重地将甜汤放在案几上,“哦本相都不知自家内人杏林之术如此了得,竟可给人看病了。”
贾越成觉得自己如同逆流而上的鱼,不断挣扎,可四面八方皆是水。
听谢珵用上了“本相”,知晓他这是生气了,也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子会抛头露面给他人看病,何况她学医是为了谢相。
可心中却担忧年迈老母,也不知母亲到底伤的如何,谢钟氏可是神医弟子,她不能治,神医总能治。
当下对着谢珵一跪,头触底,“谢相,臣恳求您,让夫人去府上看一眼臣的母亲。”
钟澜本以为槿晏那般说,这人会脸红无措,向他们道歉,毕竟自家母亲无礼在先,张口就非要她去,谁知他竟还会求槿晏让她去看病。
这人以为自己是她的表姨夫,就可以指使她,让她看病就看病,谁给他的那么大脸。
“去哪个府若我没记错,表姨夫一家可是暂住在钟府的,怎么我们府上的府医连区区断腿都治不了吗?”
钟澜拉着谢珵躲开贾越成的大礼,讥讽着说。
贾越成一张脸涨成紫红色,他在清屏郡可谓说一不二,被钟澜这样说,自己心底隐藏的自卑又突兀跳了出来。
“这……表侄女若是不得空,不知、不知能否请姚神医前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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