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被他这一声声的姊夫唤的身心舒畅,握着钟澜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求情道:“不如就让他在谢府住上几日,反正他白日也要上学堂去的。”
钟澜瞪了钟瑕一眼,“祖母可同意了?在谢府你可不许随处乱溜达。”
钟瑕听见同意他去谢府小住几日,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祖母就是脱不开身,不然恨不得跟我一起走。”
他就知道跟姊夫求情,比跟他阿姊求情管用。
马车缓缓而动,钟澜好奇,“表姨一家有这般可怕,能把你们逼成这般?”
钟瑕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似是不想回忆,“表姨很好,但她的夫家,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
钟澜皱眉,她确实记得前世母亲有亲戚进洛阳述职,暂住钟府,但那亲戚并未久住,在洛阳谋了官职就搬走了。
今生,看钟瑕那个模样,难道这亲戚有何不对?
回了府,一起食过早饭,钟澜便打发走钟瑕去学堂,追问谢珵查出什么来了,之前她可看见他吩咐谢宁查一下表姨。
谢珵慵懒地靠在软塌上,“我这可是为了娇妻展颜一笑才去追查的,劳苦功高,可有何奖励?”
钟澜在谢珵的脸颊送上一个香吻,“快说,不然不让你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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