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看了他一眼,“哦?太守这是在质疑本皇子的话?”
茺州太守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擦拭干净,回道:“臣不敢。”
“没事你就下去吧,看好了城里的人,若是瘟疫蔓延到城中,本皇子可绕不了你。”六皇子挑眉挥退茺州太守。
在他迈出门槛时,又阴森森说了句:“可别想把茺州这些事传到洛阳,到时本皇子回宫向父皇禀告,茺州灾祸已平,这可是大功绩,你可莫要玩火**。”
茺州太守脚步一顿,他还真存了开城门给谢相写信的想法,此时只好呐呐道:“臣不敢。”
“滚吧。”
“诺。”
茺州太守回了屋,坐立难安,在屋中走来走去,最后一叹,罢了,他寒门出身,亏的谢相提拔,着实见不得百姓被六皇子如此对待。
不过是一命耳!
当即坐下书信一封,交由贴身小厮,给他备足干粮和水,命他趁天黑偷摸出城,赶往洛阳将书信交给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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