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钟清挣脱出小厮的钳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钟瑕,红着眼眶道:“回父亲,四郎在二娘给妙菡的点心中下了红花,才致使妙菡小产。”
钟平见钟瑕躲在二娘身后,眉心一蹙问道:“四郎,你长兄所言,可是真的?”
钟澜挪步,将钟瑕露出来,在钟瑕肿起的脸上看了看,见他眼里的泪水泫而未滴,手还抓着自己的披风,不由柔声道:“实话实说便是,莫怕,还有我呢。”
钟瑕咬咬牙,这事本就不是他做的,大不了让父亲知晓千鸟阁的事情打上一顿又能怎的,总比被人冤枉强,故而将脸偏了偏,让自己高肿的半侧脸对着钟平。
“回父亲,我没做过,是那贱……是那范妙菡故意陷害我!我堂堂一个钟家嫡次子,作甚要弄掉自己长兄小妾的孩子,左右一个庶出,非嫡子也。”
“父亲……”钟清急着说话,却被钟平阻止。
钟平指着钟瑕肿胀的脸颊,睨向钟清,声音携了一丝愠怒,“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便将你弟弟给打了?我知你要说什么,无非是四郎开了一家妓院,而你那小妾恰好是妓院中被你赎身的,你认为你弟弟觉得这个孩子有辱门楣。”
“父亲,您竟知晓。”钟清被父亲逼视地不由退了一步,呐呐张口。
“我怎会不知,若不是我在暗中扶持,你以为凭你弟弟就能和十三郎撑得起那?就拿你那小妾的事情来说,连我都是在你要纳妾时才查出她曾在那里待过,你当真以为以四郎那玩乐性子,他能知晓?”
若非看在十三皇子的份上,他怎会出手帮自己这个傻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